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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平生书法艺术浅谈
 
http://www.sjywh.com   青海日报  2009-06-08 11:48
 

  去年秋天,甘肃省青年书法家张平生的书法新作入选“2006·香港海内外书画名家作品展”,赢得国际羲之书画院、中国书法美术家创作中心和《香港书画》杂志社等评委、专家的好评,荣获本次大展金奖及“中国书画艺术高级人才奖”。欣赏张平生近年频频入选全国书法展览的作品,可以透射出他在“池水尽墨”和“思虑通审”的探索中,流于笔端的生命图像和心路轨迹。

  张平生的书法艺术情结,缘于久储胸怀的一个梦,一个童蒙时就萌发出艺术胚芽的梦。他的故乡清水县,古称上邽,西汉大将军赵充国抵御匈奴羌族贵族的进犯屡立战功,后因推广屯田制而名留青史。这里世代乡民以耕读传家,崇尚翰墨丹青的古朴遗风,陶冶着张平生的情趣,使他从小就迷恋上了临帖习字。小学老师在他写仿本上批划的诸多红圈,使他受到鼓励鞭策;爱好书法的堂兄写的标语、对联,让他入痴入迷。于是,大地成了无边的纸,小木棍成了用不完的笔,立志长大了要当书法家。伴随萦绕于心的童年梦,他与书法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
 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。钟情翰墨的张平生,对书法艺术有着“衣带渐宽终不悔”的虔诚,然而这种虔诚并非苦行僧式的修炼,而是乐道者的投入。孔子云:“学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”张平生正是这样的乐之者。因为他对书法艺术有发自内心的喜欢和良好的心理状态,所以才能近三十年临池不辍,孜孜以求,如蚓耕坚泥无怨无悔。在出色完成本职工作之余,每逢喧闹的城市进入夜阑的静谧,他便在灯光下捧起古代碑帖,“细玩而熟视之,既复背帖而索之,学而思,思而学,心中若有成局,然后举笔而追之。”(宋曹《书法约言》)历代经典碑帖是他心摹手追的良师,又成为他探索书艺的津渡。他对《龙门二十品》、《张迁碑》等朝夕研习,对汉隶、魏晋碑下过一番苦功夫。他曾倾心于金冬心的书法,经多年临帖,逐渐领悟出其神髓。金冬心淳古方整、雄伟奇拙的书法,融化在张平生的腕底笔端,自然流露出来,形成了朴茂厚重、风骨遒劲的自家风貌。

  孙过庭说过,先“察之者尚精,拟之者贵似”,继而“专精一体,以致绝伦”,方可自成一家。书法家要在继承优良传统的基础上自变其体,求变求新,必先对浩如烟海的历代书法有选择的继承,确定自己的主攻目标。张平生出生在山村,生活在西北,大漠孤烟,长河落日,祁连风雪,长城烽燧,练就了他笃诚刚强的性格气质,造就了他对汉隶、魏晋碑刻雄浑风格的理解和感悟,并作为自己研习创作的主导方向。后来,在一位饱学之士的点拨下,他对《爨宝子碑》、《爨龙颜碑》,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经数年的刻苦砥砺,手有所摹,心有所悟,仿佛与“二爨”碑刻的书法家进行着对话和交流,从而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。那凝重古朴、奇姿横生的结体,参差豪纵、率意有趣的章法,外柔内刚的线条,劲健如铁的用笔,都与张平生性格、气质和志趣相契合。于是,他的心扉豁然开朗,便以惊人的毅力和敏锐的艺术感悟力,在爨体书海中弄潮,晨暮苦练,超越自我,使他的书法艺术另辟蹊径、峰回路转,在学金冬心的基础上又获得长足进步。近年来,他日渐彰显出端庄稳重、古朴雄浑的个人书风。

  探索书艺之道,如果仅靠下苦功拟古或复古,“规规点画之间”,而缺乏灵性的参悟,就可能会逡巡于书艺的殿堂之外,只能成为单事模仿、执法不变的“书奴”。张平生的书艺之道,是功夫和灵性二者兼得的。他在临帖时主张笔临和心临并重,既要把历代优秀碑帖的精神笔趣潜心钻研、得其精髓,又要入乎其里、出乎其外。为此,他在摄取汉隶、魏晋碑帖和爨体营养的同时,还着力于“胸中之所独得”,不断获取书法美学的新领悟。他在张旭书法创作中先“观于物”,见“天地万物之变”,然后“可喜可愕,一寓于书”的启迪下,师法自然,受益匪浅。远眺跻身云表的巍峨高山,便联想到书风中的浑厚雄健;观览舒缓翻卷的云彩,便思索书法布局的恣肆飘逸;凝视参天古松铁铸般的树干,便悟到书体中的遒劲沉雄;欣赏池中游鱼和啁啾小鸟,便触发了书艺之道的怡然自得……由此激发出他艺术想像的活力,在书法创作中形成了新的意象。他的书法作品在凝重朴厚中,又透出率真的稚气和韵味,增添了妙通自然、状物抒情的风采,于古拙中见灵动,苍茫中显精神。

  张平生在书法艺术这条“寂寞之道”上不畏艰辛、不事张扬地跋涉,潜心笃志地求索,排除了急于求成的浮躁之气,保持着平和静怡的心态。他的书法作品正是在沉静神怡的状态下,倾注了自己的思想感受和生活激情。我深信,张平生在他倾心的书法之路上会走得更远更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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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编辑: 叶枫